对面笑得颇有些幸灾乐祸,“我只能说她活该啊!她被撵了出宫,裕瑚鲁家恨她为保命嘴快,没了把柄,无法要挟乌雅家,她又只是个庶女,没几日就被她父亲嫡母打发出去,嫁了个酒色之徒,乌雅家被她告发,家中撤职的撤职,进牢的进牢,恨死她了,找到她丈夫,不仅给了两个娇媚妾室,还给了银两,那男人,现如今日日对她打骂呢!”

    “不过那彩玲也不是个泥人性子,人家敢打她,她就敢半夜拿着花瓶把烂醉的那人打得半死,待他好转就再打一顿,现在家里可是一地鸡毛。”

    富察舜华轻笑:“过得好坏,是她的造化了,左右我放过她了。”

    “她也真是够狠,抛开她背叛我这一层,我欣赏她这样的性子。”

    像她前世,家暴都是屡见不鲜,如果被家暴的女人各个都能有彩玲这样的狠劲儿就好了。

    等快好了,再打一顿。

    “她人糊涂,但危机之时,脑子也转得快,心里也有些成算,当初出宫,虽拿了体己,又受了不轻的伤,但接着皇上的口,避开了众多太监的盘剥,保下了大半的财物,又把消息瞒下来了,没给她家里传话,拿着银钱托采买的太监找了个客栈养了几日的伤,又赁了个宫中副总管买下来的小院,痊愈后才回家,被嫁出去,怕是她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