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隔着帷幕相见。

    “臣贯,恭问陛下圣躬万福。”童贯还是第一次被带到福宁殿这个神圣的殿堂上,而且是在晚上,被单独召见。

    这让他无比激动,脸都有些涨红。

    赵煦隔着帷幕,看着这個未来的童太尉,轻声问道:“卿星夜入宫乞见,可是有事?”

    “奏知陛下……”童贯俯首而拜:“臣今日接到来自御史台色役案的衙探,不敢怠慢,特来上禀陛下。”

    说着,他就举起了一张白纸。

    赵煦对冯景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下去,将那白纸取来,送到帷幕内的赵煦手中。

    赵煦接过来,扫了一眼,就笑了一声:“安惇看来很有进取心嘛!”

    “这么快就撬开了开封府那些人嘴巴。”

    “不错!”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纸透过帷幕递还给了冯景:“童卿,一字不改,全文刊载就是。”

    “对了!”赵煦想了想,叮嘱一声:“给汴京义报,也送一份去。”

    “看看汴京义报,会不会刊载?”

    “诺……”冯景低着头退下去。

    司马康现在主持的汴京义报,在汴京城里的待遇和汴京新报是相差无几的。

    蔡京也很识趣,对司马康的汴京义报大开绿灯。

    这使得那份格调高雅,广受士大夫欢迎的小报的发行量,一直很不错。

    在汴京城里,如今公认最受小民欢迎的事汴京新报,而最受官员士大夫喜欢的则是汴京义报。

    尤其是在太学里,汴京义报广受好评,是太学生们必看的小报。

    看上去,赵煦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谁又知道,司马光就几个月的生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