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银术可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自己的卧房内。

    旁边一个大夫在用袖子不断地擦着自己的汗,一脸庆幸。

    地上,则跪满了留守在辽阳府的重臣和心腹。

    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大军围城,主帅病倒是大忌,偏偏银术可在晕倒之前也没做交待,其他人也没人能挑得起这千斤重担。

    银术可示意人把他扶起来。

    坐正之后,银术可看着地上的一众人等,几次开口,都说不了话。

    过了好一会儿,银术可红着眼睛,缓缓地开口:“郎主,可能殡天了。”

    “什么?”

    “怎么可能?”

    “是真的么?”

    “不会是敌人的奸计吧?”

    ……

    银术可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大家发泄。

    完颜阿骨打,大金开国皇帝,女真郎主,那个向山峰一样伟岸的男人,就这么殡天了?

    大家不敢接受,也不愿接受。

    郎主殡天了,那天都塌了一半。

    银术可心里满是酸楚,更多的话他还没说出来,要是全说出来,那天就全部塌了。

    “大人,这,是真的么?”一个白胡子老头颤抖着声音问。

    “叔老,阿旺正在赶来的路上,还有几天,就有确切消息。”银术可悲痛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