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几人回到了居住的客栈,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衙役过来,跟王伦打了招呼,把尸体搬到了马车上运走。

    就在同时,也有传令兵骑马到了醉瑶台。

    “知州大人有令,何大人在哪?”“何大人在楼上,且随我来。”

    听到下面的声音,何常有笑着放下了棋子:“事情看来是有着落了。”然后站起了身。

    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进来,行了一礼之后把一个信封递给了何常有,何常有看了火漆,拆了信封,一目十行一看,就笑着对吴用说:“那人果然是高人,事情解决的干脆利落,何某这边事情已经结束,那阮家的两位兄弟天亮之前就可送回。只是下了一天的棋才发现,吴掌柜的棋艺一般啊。”

    “哈哈,彼此彼此。”吴用也笑了。

    原来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为了打发时间硬是下了半天,也是难为两个了。

    楼下人马吆喝,不一会就变的安安静静,此时已到四更天。

    过了半个时辰,王伦几人到了醉瑶台,醉瑶台此时灯火通明,大家都还没有休息。

    “先生辛苦了。”王伦进了大厅,笑着对吴用拱了拱手。

    “大哥处理事情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让人叹为观止啊。”吴用感慨拱手。

    “哈哈,要不是先生及时派人报信,并派出张九偸出尸体,我还要费不少周折。”王伦这次对吴用表现非常满意,随机应变,指挥若定,发挥了应有水准。

    就在这个时候,阮小五带着阮小七和阮小二进来了,刚进门就大声喊:“头领,教授,我们回来了。”

    “哈哈,回来就好,没受委屈吧?”王伦赶紧过来两步,笑着打量着阮小七和阮小二。

    “衙役们对我们非常客气,这次是那何常有亲自去牢房接的我们。”阮小二笑着说。

    “不管如此,两位兄弟都是因为醉瑶台受了憋屈,尤其是七郎,肯定是憋坏了。”王伦笑着打趣:“吴掌柜,给二郎和七郎一人多加200两银子,这200两银子有个说法,叫受气包,就是因为你们受气给的红包,以后也是按此规矩处理,咱们不能让兄弟们流血流汗又流泪。”

    “头领,这如何使得?”阮小二大吃一惊。

    “是啊头领,昨天还有500两的奖赏,我等还刚拿到手。”阮小七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好了好了,有苦的时候大家吃,有钱的时候大家花。”王伦笑了笑:“你们知道,咱们醉瑶台其实赚了不少银子,但是这些银子有大去处要花,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银子,当然也会有更大的花销。这不管是赚银子还是花银子偶读是个苦差事。辛苦兄弟们的时候还在后面。”

    “先生,昨天一边,酒楼里的兄弟们与我们占到了一起,没有一个出问题,这是大家一条心,我们自然不能冷落了兄弟们,一人五十两银子的受气包。而且我在此立下规矩,如果以后有兄弟因为公事受了伤病,甚至丢了性命,我们会一管到底,家小也会有妥善安排。大家放心大胆地干吧。”王伦又是一番话。

    “哈哈,好。”“谢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