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公府如今已经岌岌可危,望你们不要做自掘坟墓的事,否则,我定不轻饶!”

    陆国公在陆家依旧是最威严的存在,他的话无人敢不听。

    陆大爷和陆珩都噤声了,二房也是不敢开口。

    “大嫂让人绑架镇南王府的公子是有朝廷定罪,但她对岁岁的恶毒心思,难道不需要有所交代吗?”阮氏清正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要什么交代!”陆大爷猛地狠狠瞪向阮氏。

    阮氏轻嗤一声,“就算陆渊不是大嫂亲生的,那也是叫她一声母亲,大少奶奶进门之后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大嫂怎么就对她这般怨恨。”

    “要不是镇南王恰好回了上京,让大嫂改变主意,不然那些流民可就冲着大少奶奶去了。”

    沈岁安红了眼眶,一脸委屈地靠进陆渊的怀里。

    陆渊低声说,“嫡母不慈,岁岁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嫡母如今已经被送去家庙代发修行,沈氏毫发无伤,你们还想如何?”陆大爷问。

    “既然如此容不下我们,不如就允我们离开陆家单独开府。”陆渊说。

    陆老夫人皱眉,“你想分家?”

    “陆家的东西,我不会带走一分一毫,只带走我自己的东西。”陆渊淡淡地说。

    他根本不屑拿陆家的任何财产。

    陆大爷:“你当镇抚司的指挥使也不过两年,你能有多少私产!”

    “不劳你费心。”陆渊说。

    陆国公用力一拍扶椅,“你们想要分家,除非等我死了!”

    本来也想跟着提出分家的陆三爷和阮氏对视一眼,只好先收了心思。

    看来想要分家,还需要时间。

    陆国公又警告了他们几句,这才让他们都散了。

    一直没说话的广宁公主起身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