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在大理寺并没有受到刑罚,虽然环境是差了点,但还算干净。

    “不用担心我,过几天就能出去了。”陆渊笑着说。

    沈岁安将食盒打开,“来不及做香酥鸭子,就做了葱炒五花肉和两个小菜,你先将就着吃。”

    “岁岁亲手做的,怎会是将就。”陆渊说。

    “那日今翊打了龚正琅,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有今日?”沈岁安问。

    陆渊牵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哪能猜得这么准。”

    看到沈岁安瞪他,陆渊失笑。

    “我只能预判龚家必定会借着这件事发难,没想到龚正琅会被人打得重伤。”

    “打伤龚正琅的这个人,是想要嫁祸给你?”沈岁安蹙眉。

    龚家如今咬着陆渊不放,一开始她是怀疑龚正琅吐血是假的,但周大夫说他的伤势是真的。

    以龚家对龚正琅的疼爱程度,不可能故意把他打得半死。

    “我们走了之后,陆珩去找龚正琅。”陆渊说。

    沈岁安眼底闪过厌恶,“他怎么像狗皮膏药似的,哪里都有他。”

    “不甘心吧。”陆渊美滋滋地吃着沈岁安送来的饭菜。

    对于没有得到的,男人总会心存幻想,如果当初沈岁安没有退婚,陆珩不会觉得后悔,他只会更怜惜那个宋秀枝。

    沈岁安嗤笑一声。

    “你让三叔他们不必为我的事奔波,我自有脱身的办法。”陆渊说。

    “马税?”沈岁安压低声音。

    陆渊勾了勾唇,“嗯。”

    他虽然被关在大理寺,不代表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