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方便告诉我,第一只小白鼠是谁?”黄清若的好声好气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她的身体现在被他的针掌控着,她还是得斟酌,万一她惹他不快,她的纹身就毁了。本来她的胸就不好看,再毁个纹身在上面,更丑了……

    黄清若虽然不是个特别在意自己外形的人,但她也并不慕丑,没人会希望自己身上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变难看的地方。

    梁京白不予理会。

    黄清若便没再追问,重新两眼一闭。

    心里自然而然地默默发散思维:毋庸置疑,第一只小白鼠也是他的“东西”,换言之,也是他的“人”,所以需要打上他的印记。

    应该也是个女人?

    毕竟她无法想象梁京白往一个男人身上刺纹身、打印记的画面。

    比如,目前看来梁京白身边最亲近的两个男人,似乎一个是梁衡,一个是小沙弥。

    无论梁衡或者小沙弥,画面得是多么地诡异……——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女人。

    而倘若第一只小白鼠也是个女人的话,大概率性质也和她差不多,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他在她身上打印记的部位,如此地私密,那么第一只小白鼠的印记,恐怕也差不多。

    他刚刚否认了管乐,那能是谁……

    他的身边还出现过其他关系亲密的女人……

    那么这个僧寮,第一只小白鼠也来过?

    他洗浴间里出现的洗漱用品,最初就是准备给第一只小白鼠的?

    ……呃,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的探究毫无意义。黄清若制止自己的思绪。

    也就是现在她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太闲了,才会浪费时间在毫无意义的问题上面。

    不过回忆起她方才一瞬间想象出梁衡和小沙弥躺在这里任由梁京白给他们纹身的画面,除了诡异,也未免有些好笑。

    “笑什么?”梁京白淡漠的声线冷不防传入她的耳中。

    黄清若意外。她笑了?她不小心把内心的想法表露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