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我请,今夜醉了也用不着归。”

    陆远拍了拍孟郊说道。

    ..........

    “谨恭,退之,我不甘呐。

    入长安后,我未有片刻松懈。

    不敢放松,白天有抄书的事情,我就熬夜苦读。

    夜学晓未休,苦吟神鬼愁..........

    死辱片时痛,生辱长年羞...........

    若不是有老母要赡养,我真想........”

    两坛酒下肚之后,孟郊那是真哭啊!

    不过话说回来,孟郊的急迫是可以理解的。

    今年的孟郊四十二了,在大唐这个十五六岁能当爹的年代,这个年纪都能当爷了。

    可他此时是既没有成家,也没有立业,更没有功名。

    “东野兄,你才学在我之上,这次我不过是侥幸而已,明年,明年一定能上榜的。”

    韩愈醉醺醺的安慰了孟郊一句。

    “不考了,还是回家奉养母亲罢了。”

    孟郊摆了摆手,又灌了一口酒道。

    “东野兄,以你的才识,不能放弃啊!”

    韩愈再次劝说道。

    “若论才学,谨恭其实也不差,我觉得谨恭的生活,才是生活。

    逍遥自在才应是大丈夫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