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清寒忽然扯起嘴角,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相信我亲眼看到的,还是相信你说的鬼话?”

    初夏看着白清寒,彻底失去了言语,他不相信自己……

    白清寒宁可相信一张什么都不能证明的照片,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解释,那她还解释什么?

    初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骨子里都透着寒气。

    白清寒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听她解释那么多,但是初夏却没有忽略最重要的一点。

    言玉先是约好了林毅然,然后再叫自己去见她,等林毅然到了的时候,在让林毅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言玉正好拍下照片,通知白清寒,说自己在外面勾搭男人。

    而白清寒自然会生气,她现在忽然明白,他们离开咖啡店的时候,林毅然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了。

    林毅然就是想加深白清寒的怒气,让白清寒彻底对自己失望。

    想到这里,初夏心中苦笑了一声,他做到了。

    言玉真是做了一手好牌,一箭双雕!

    白清寒脑子里重复着刚才在咖啡厅看到的画面,胸口越来越闷,甚至有了一种被人扣了绿帽子的感觉。

    而言初夏却说,这是言玉做的套?

    白清寒冷笑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就在言初夏诧异的视线中,见她也拖下了车子。

    拉着她直接跨过栏杆,走到人行道的另一边,将她压在栏杆上,狠狠地盯着她:“言初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言初夏腿肚子开始发软,她有很严重的恐高症,而这桥下面,正是湍急的河水。

    白清寒见她依旧不开口,立刻将她的身子往下压了几分:“说!你是不是还在和那个男人混在一起?是不是已经做好离开白家的打算了?只要从白家一出去,立刻就可以和那个那人结婚?然后替别人生个孩子?”

    初夏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不敢开口,她怕自己一开口,就尖叫出来。

    而白清寒也没有发觉,自己这一句句的逼问中,竟带着浓浓的醋意。

    初夏的注意力也都在自己身下的栏杆上,生怕白清寒松开手,自己就这么掉下去,自然也没有发觉到他话中的醋意。

    白清寒看着初夏,微微眯起了眼睛,慢慢贴近她的侧脸,开口逼问道:“你从医院跑出来,没有跟我说,就去找男人,是不是他在你心中还有位置?嗯?”

    最后一个音,白清寒是从鼻腔中发出来的,很轻很淡,却给人带来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