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是假的吗?”白清寒现在真的是很想掐死言初夏。

    言初夏感觉被掐着的下巴有点疼,可是现在这种状况,她又不敢反抗,毕竟是她有错在先。

    “我我我……我不知道……”言初夏小声道,像极了一只温顺又可怜的猫,收起了全身的利爪。

    白清寒双眼紧盯着言初夏,见言初夏这副模样,气焰就消了一半,有些无奈,但是他还是佯装怒气的道,“几百万的文件,言初夏,你要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言初夏眼神充满歉意。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白清寒一不小心就加重了手上掐着言初夏下巴的力气。

    “疼疼疼……你轻点。”言初夏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白清寒。

    白清寒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惹人怜呢。

    “赔我。”白清寒放开掐着言初夏的手。

    言初夏揉了揉被揉疼的下巴,“啊?赔你?怎么赔?”

    “你能用什么赔?”白清寒嗤笑一声,“赔钱?你赔的起吗?”

    言初夏闻此,巴掌大的小脸上怒气冲冲,“我会赔给你的,赔不起我会慢慢赔,总有一天会赔得清的!”

    “不如——”白清寒假装思考,拉长了声调,“你陪我也行。”

    言初夏没听懂,“啥?”

    “你陪我几天,陪好了,我就不计较这份合同了,怎么样?”白清寒一本正经的讲着陪他的这种话,让言初夏觉得自己就和一个陪酒小姐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去酒吧里找小姐陪你吧,我言初夏不做这种下败的事。”言初夏说完就转身要走,但是一直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又给她带了回来。

    “那你赔我几百万?这份合同很重要的。”白清寒淡淡挑眉。

    “我……”言初夏咬着下巴,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我只是叫你陪我几天,又不是陪酒。”白清寒打着小算盘,继续诱惑着言初夏,蛊惑的语言像极了小红帽里面的大灰狼,要骗小红帽放他进家门。

    而白清寒,也正有此意,他想知道言初夏的那个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那陪睡呢?”言初夏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