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苟太太眼睛一瞪。

    “年轻人胡说八道,我家苟会长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去过夜总会和洗头房,也从来不没有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过关系,更没有事后用几千块让对方封口。”

    不说还好,这一说话,躺在病床之上的苟会长一下跳了起来。

    “败家娘们,你胡说什么?老子分明是忙于公务,积劳成疾,哪有你这样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的?”

    周天看了看他,淡然说。,

    “你感染这个病毒,是从交趾地区传过来的,名叫交趾玫瑰,交趾地区性服务者可以拿着营业执照上岗,没有和那个地方女人见过面的人,不会得这种病。”

    听了这话,那个苟太太恼羞成怒,对准那个狗会长一顿乱锤。

    “好,你个狗男人,得了这种脏病还敢回来?你咋不死到外边。小医生,你给我滚吧,这病我们不治了!”

    周天二话不说,收拾起来药箱,转身就走。

    就在那个女人随后出来关门的时候,苟会长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周天刚刚离开这栋家属楼,突然有一辆轿车冲上了马路牙子,撞向了在路边等车的他。

    他自然手疾眼快,纵身一跃就越过车顶,避向一边,那辆车撞毁了旁边的候车站台,随即被逼停,着起火来。

    那个司机拍打着车门大呼救命,周天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倒不是他心狠,只是叫他救一个杀人凶手,给他再杀自己一次的机会,他可没有那么傻。

    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自作自受,怨不了谁。

    回到冷冰儿的公司,给王太太打电话,解释刚才发生的事儿。

    那个王太太无所谓的笑了笑,安慰他说。

    “我也只是碍于情面,不得不出面求你,既然是他家人自己放弃治疗,怪不得别人,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周天随即回到了桃花村,带着自己的徒弟汪霞在村边的森林里采摘草药。

    这里的草药都相当的有灵性,制出来的药要比外面人工种植的草药药性强十几倍。

    就在他忙活的时候,今天又有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