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疯子神经兮兮的跑到了他的跟前,丢给他一根丝线。

    “打开死结,除祟免灾。”

    不等他有什么回应,疯疯癫癫的跑向了远方。

    拿起他给自己的那根丝线仔细一看,只见这根丝比寻常的刺绣丝线细了许多,在丝线的正中间,真的打的一个死结。

    正在纳闷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啜泣,便顾不得其他事,赶紧跑到了楼上。

    推开门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伏在床上失声痛哭。

    听到了开门声,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

    “该死的恶鬼,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想死,快滚快滚啊!”

    卧室里的情形更加触目惊心,昨天做了一大半的那个双面绣样品,也不知道被什么弄了几个大洞,残破不堪。

    地下还有一些被剪的破破烂烂的床单被罩,七零八落的丢了一地。

    “桂花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走到了床头,轻轻的推了推她。

    她的反应掏出了周天的预料,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揪住周天又抓又咬。

    “该死的害人精,我打死你,打死你!”

    眼见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好轻轻的在她后脑轻轻地按了一下,对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周天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刚想为她诊脉,忽然发现她衣服的扣子也没有系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感觉到非常地尴尬,感觉扯过旁边那床夏凉被为她盖好,这才将她胳膊搭在床边,为她看脉。

    她的脉象相当的紊乱,心脏兀自狂跳不已,想必受了什么难以想象的惊吓。

    再看受伤的脚踝,由于过度惊吓之下胡乱挣扎,触动了伤处,刚刚有些消肿的地方又重新的肿了起来。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再一次打开绷带,重新的为她正了正骨,又将自己急救箱里的正骨水为她涂上。

    就在他重新固定夹板的时候,和桂花交好的荷花、杏花闻讯过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