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臣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他嗓音发紧:“怎么回事?去医院了没有?你现在在哪儿我让我朋友去接你……”

    接二连三的话里,掩盖不住的关心。

    时暖竟然被他这股紧张给逗笑了。

    “就是腰上撞了一下,不严重。”

    她深呼吸两口气,刚才的情绪散了许多,走到沙发边坐下又说:“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开了药,没有伤到骨头。”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似乎松了口气,“我不在,能不能帮我保护好我老婆?”

    “老婆”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自然又好听。

    时暖有些红了脸,“胡说八道什么呢?”

    “哪儿是胡说八道。”

    听筒里有很轻的脚步声,江逸臣又恢复了慵懒的腔调,“时暖,我很期待这个称呼成真的那天。”

    时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和江逸臣太熟了。

    突然之间要改变关系,莫名觉得有点怪怪的,还有点……刺激。

    索性转移话题,揶揄道:“你刚才不会是准备马上飞过来找我吧?”

    江逸臣沉默片刻,苦笑了一声,“本来是这么想,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在大西洋彼岸,昨天临时出差了。”

    “……”

    时暖开玩笑的。

    竟然真的是啊。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暖暖的、酸酸的。还没说话,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认识一个朋友做中医按摩馆的,你明天过去找她,让她好好给你保养一下,应该会好得快一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