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能和他比,你比他善良的多,他一句话噎不死我?”

    闫子昂想起纪瑾言那个毒舌,他的球杆还没握稳,就在背后数落他,“闫子昂,你得了吧,就你的智商,别浪费我球场里的球了,被你挥出去的球,没一个找的到的。”

    闫子昂将纪瑾言那神韵模仿的极像,惹得沈安宴直大笑。

    他突然揶揄道,“其实我也觉得瑾言说得有道理,你老婆不是怀着孕呢,你还是在家陪着她,比在这儿浪费球场里的球好。”

    闫子昂听他提起赵栩栩,他眼前仿佛就浮现了那个女人明明被他气得要死,气鼓/鼓却憋着眼泪,怎么也不认输的倔强模样。

    心里莫名地就觉得烦躁!

    没好气地道,“好端端地提那个哑巴干什么,破坏我心情。”

    “你说你都结婚了,人家孩子都给你怀了,你不好好待人家——”

    “你还数落起我来了!”闫子昂直接打断他,“我还要说你呢,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一个喜欢的人?就打算一直这么单着?不找一个?”

    沈安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一笑,他的声音透着无限的落寞,“我有喜欢的人了,只是……”只是罗敷已有夫。

    闫子昂侧了侧头,没听清,还没来的及细问,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纪瑾言正款款走来,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有年轻的球童跟着他的身后,拿着他专用的taylorde-widoire尊耀套杆,像是执着尚方宝剑。

    “在聊安宴的桃花要开了。”闫子昂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来了?”

    “你都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你的嘴里就没一句好话。”闫子昂气急,直接一掌拍在纪瑾言的背上。

    纪瑾言坐到沈安宴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

    “桃花开了?哪个女人这么好命?”

    “别听子昂胡说。”沈安宴笑,他指了指前方宽阔的球场,“来一局吧。”

    纪瑾言也没深问,站起来松了松脖颈的筋骨。

    球童眼明手快的就将球杆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