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非墨先于她利落的跳下了马车,夕雅紧随其后,跳落在他的身旁时,一声轻笑声传来,“六弟,呵呵,真早呀,你终于知道要上朝了。”

    “燕非熙,你……”夕雅一掌劈过去,他不是应该现在还躺在女人的温柔乡中吗?怎么居然也入宫了呢?

    燕非熙眨眨眼睛,人突的凑近了夕雅,“云公子,不知昨夜你和六弟有没有……”他那么卖力的给了燕非墨和她一个机会,若是还没成,他对他这个弟弟可真是要‘另眼相看’了。

    “啪”,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没闪没避,燕非熙硬生生的受了,“都说了,昨日在熙王府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顽皮淘气非要上树,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

    他这样一说,似乎也有道理,昨日若不是她爬上那树,也便不会中什么毒了,可是昨日气极之下她就是生他的气,“那床上的男人不是你?”若不是,那是不是说明他的背上还是有可能有一个小痦子的?夕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你想是我吗?”邪气的一笑,那样子永远都是那么的欠扁,可偏偏,她又对他无能为力,以为他昨夜中了招,却不过是他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他还是他,没有任何改变。

    咬唇低低一语,“燕非熙,下了朝,我们再见。”现在不是跟他理论的时候,要早朝了,她一个女人家站在朝堂前与他和燕非墨低语,会被人议论的,她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的将来着想,早晚,那两个孩子要认祖归宗的,只不知,到底是谁人家的孩子。

    “行,你可要等我哟,呵呵。”

    “走吧。”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燕非墨早就杀了他这个兄长上千遍了,可他,也拿燕非熙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