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沐凌都佩服自己还能这么冷静的质问,而不是直接报警。

    那个婶子比较势力,点着手里的钞票,沾离点唾液。

    “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又一段时间了,平时我们也不敢拦着,谁要是拦着,你那个舅舅可就把这个老太太推给谁。

    这时间一长,就没人管了,你舅舅就把老太太锁在屋子里,想起来就喂几口饭,想不起来,就那么地。“

    方沐凌从开口的那刻,脸色就没见好过。

    现在就差没有沾笔了,黑的都不能再黑了。

    “他人呢?”

    把亲妈放在家里,人总要有个去处。

    “诺”

    那个婶子扬头指向城边,“最近镇上新开了个麻将馆,估计你舅舅就是去那里了。”

    那婶子或许是收的钱太多,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寻着周围无人,又看了眼炕上的老人,悄声说,“你那个舅舅可不是什么好人,半夜喝的醉醺醺回来那是常有的事,而且我还总能听见摔打东西的声音。“

    摔打东西?

    家里就只有一个老人,摔东西给谁看?

    方沐凌连忙lu起袖子,上面果然有青青*紫紫淤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