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听着不妨连连冷笑,“难不成老姐姐想包庇她?”“六姐姐为陷害大姐姐,于是将笙哥儿伤成这般,让冷伯母责斥大姐姐,又因此差点使得冷辛两家差点有了隔阂,其心可诛,哪里是能包庇得了的。”九娘就笑说,“我母亲是最最公正的人了,只冷伯母也需小心些身边人,那巧嫣看着完好无损,偏生笙哥儿成了这般,难不成这做人母亲的便不知道庇佑自家孩子,眼睁睁的瞧着自家亲子被打?”

    她苦口婆心,也是想着最坏的打算,若笙哥儿果真是大姐夫的孩子,大姐姐还要继续同大姐夫过下去,那么巧嫣必然是不能留的,这人心机重,偏自家大姐姐是个良善的,怕是会落了下风。

    冷夫人到底听了进去。

    辛魏氏就接着说:“既是六姑娘错了我这个做嫡母也不偏帮,便让人将她带上来,冷夫人瞧着想怎样处罚便怎样处罚,只一点,别做的太过,让大家的脸面上都过不去。”说着就让那史婆子去请了辛采菲上来。

    却说辛采菲见着史婆子奉了辛魏氏的命令过来叫她,她的心中也是有些担忧,她自己做了坏事,怎能不心虚,仞是百般盘问了史婆子。

    不过史婆子却按着早前辛九娘教她的同辛采菲道:“听说早前大姑娘是和六姑娘一同到老夫人那厢招待元太妃,现下大姑娘遇到了点麻烦,于是想着让六姑娘去作个见证。”

    辛采菲便立时心领神会了,不过尚还带着几分戒心,“可明明先前九娘也是同我们在一处的,直接让九娘同人说便是了,却还大老远的叫我去。”

    “九姑娘和大姑娘一母同胞,她的话旁人总说是包庇,很是不信。”史婆子就很是委婉的同六姑娘小声说,“六姑娘又不是不晓得冷家夫人是何等刁蛮的人物,大夫人这也是没了办法,才想着让六姑娘去一趟,若是六姑娘说的冷夫人还不信,那可真是没了办法。”辛采菲听着心中自是愉悦,也想着这史婆子不过是一粗使婆子,便是怎么着也不会骗了她,又一心想着看辛绥芳的笑话,进而瞧见九娘无能为力的样子,眼下光是想想她便高兴的笑出了声。

    于是不用史婆子再说什么,她反是催促着史婆子快快过去。

    待到了堂中,辛采菲看着九娘和辛绥芳站在一旁,远远没了先前的那番光彩,不禁自得,不用旁人开口,她便自同辛魏氏问了安之后就说道:“母亲同冷夫人叫我来可是问先前大姐姐可是同我在一处的事,自是在一处的,史婆子都同我说了,便是没在也要说是在的。”

    冷夫人同辛魏氏对了一眼,很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