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场死局,却被元武盘活,现在他发起迅猛攻击,是想要在南境取得战果,进而能有余力支援西北!”

      朱温声音略沉。

      “这也说明朕的判断没错,只是不知何故,也不知元武从何处借了外力竟能够抵挡西域大军,但这个时间必然不会太长……从此次反攻就能得出。”

      听到此。

      夏言开口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当前应采用防守之策,保存兵力坚持固守,直到大宁难以撑的住?”

      “对。”

      “可用之前关宁对付我们的策略。”

      “可是……您刚才为什么没跟魏君说明?”

      “魏君不会再听了。”

      朱温语气虚弱。

      “而且联军也要撑不住了,魏国国内动荡,可能大宁还能撑住,我们就已经撑不住了……”

      夏言沉默不言。

      他一直在朱温身边,耳濡目染也知道这些情况。

      “太子应该提前有准备,我梁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重创,这一次太子是对的。”

      朱温低语,其面色更差。

      “朕怕是难以看到胜利的那天了……”

      “陛下龙体康健,寿与天齐,怎能看到不胜利?”

      夏言悲痛欲绝。

      以前陛下只是存有病态,而今他却似觉得在面孔处有死气缭绕。

      本就身体有恙,自开战以来心有误郁结,接连承受打击,从未有一天舒畅,这才是主要原因。

      陛下说看不到胜利,是已经不抱希望,而是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