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明忍着头皮被揪的痛苦,气恼地命令,“你先放手。”

    姜印揪她头发的力道更大了,眼中也迸发出嗜血的亢奋。

    “在包养这个问题没解决之前,让我放手是不可能的。”

    “我也想知道,包养我的男人到底是谁?每月给我多少生活费?”

    “有没有给我买豪车,有没有送我大豪宅?”

    吴明明拼命挣扎着,“姜印,你这个贱人,说你被包养都便宜了你。”

    “像你这种生了妖孽脸的狐狸精,生来就注定是有钱人的玩物。”

    “你平时装得那么低调,背地里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鬼混呢。”

    “你搞的那场直播我都看过了,那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直播间里给你刷礼物。”

    “你敢说那些男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不在床上为人家服务到位,谁会无缘无故给你站台?”

    “风流又下贱,说的就是你这种下三滥。”吴明明最擅长就是给她看不顺眼的女生造黄谣。

    各种肮脏下流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管他真不真实,先骂痛快了再说。

    吴明明骂得越难听,姜印的情绪便越亢奋。

    “我就喜欢与你这种嘴硬的对手打交道。”

    “来来来,你接着骂,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更厉害。”

    吴明明每骂一句,姜印便抽她一巴掌。

    不知是谁偷偷打了求助电话,直到几名老师闻讯赶来这边,才堪堪阻止了这场暴力。

    A大副校长办公室。

    一个五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重重拍了一记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