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李世民凝声道。

    闻声,秦桧连忙抬头,生怕官家动了不改动的主意。抗金?说得简单,只是当下的朝堂上错综复杂,早已一团乱麻。

    此番与金人乞和,不知道牵扯到多少的利益关系。

    而此番,金人的使者已经入了临安城,只待官家亲笔下旨将那岳鹏举处死,便能皆大欢喜。舍弃旧疆之地,占据半边之国,可保正统不失。

    可现在,官家竟然要抗金,是哪个没脑子的给官家出的主意?

    秦桧目光阴鹫的望向殿中的宫人,面色颇有些不善,他从地上爬起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官家雄才大略,老臣佩服,若是可以老臣也不愿与那金狗俯首称臣,割去旧疆纳税,只是那金人势大,完颜亮虎视眈眈,官家不可如此轻率便擅动国本。”

    “此次议和,老臣和百官使尽了浑身解数,若是此时反悔,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掉了大牙?如今身在临安的那金人使者怕是也会不依啊.......”

    秦桧苦口婆心,一副忠臣良将的模样。

    只是那言辞恳切落在李世民的耳中,如何不清楚这群中饱私囊的奸臣贼相不过是为了屁股底下的位置着想。

    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怕是真的与那金人乞和,那才是真的叫朕被钉在青史的耻辱柱上。

    “秦桧,若是朕执意如此呢?”

    李世民冷笑一声,没了虚以委蛇的心情,径直质问道。

    秦桧顿时一惊。

    他抬头望向官家,只觉得身前的官家目光精光肆意,那冷硬的面容和往日怯懦的表情截然不同。

    但是就此退却,是万万不能的。

    “若是官家执意如此,那怕是只能官家亲自去与金人使者说和了。”

    秦桧咬牙道。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今日官家一改往日模样,竟然冒出了和抗击金人的念头,但以他多年以来揣摩圣心,心知无论如何官家也是不敢直面金人的逼迫的。

    未曾想,李世民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