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是在为王和垚的事情发愁吧?”

      李治廷看了一眼外面大雨中跪着的李彪,眼珠一转。

      儿子的话,让李建文一惊,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一个个废物!吃喝嫖赌是无一不精,一干正事就全拉胯!全他尼昂的是废物!”

      他看向李治廷,眉头一皱。

      “听说你和王和垚也起了冲突,被摔了一个跟头?”

      李建文看着儿子,目光中都是疑惑。

      自己可是给儿子找过好几个“高人”教武,虽然银子花了不少,没什么大的进展,但要把儿子这么大的块头摔倒,可需要些神力和技法。

      那个王和垚,不过中人之资,他有这个本事?

      还有,他和他那几个乌合之众,是怎么让“南霸天”全军覆没的?

      “阿爹,当日我是没在意。不过,王和垚这家伙,可是不简单!”

      想起当日那一抱摔,李治廷仍然心有余悸。

      王和垚要是用力,估计自己得废了。

      “阿爹,王和垚一直都是畏畏缩缩的,跟个废物一样。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人背后使坏,想要对付阿爹?”

      李建文轻轻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这才说道。

      “阿爹得罪的人不少,要说想要阿爹好看,一个是高家勤,我没用心救他的儿子。另外一个就是陆县丞,他的同乡被莫吉祥打断腿。”读书吧

      他救没有想到,他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已经引起了公愤。

      “阿爹,你得罪了这么多人,尤其是大岚山那些土匪,可是要小心啊!”

      “这还要你提醒,我也不怕他们!”

      李建文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回到。

      先是大岚山巡检司的小舅子孔家声被杀,又是杭州的亲家出事,连儿媳妇都没了。当真是祸不单行,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