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解释,不需证据,先斩后奏,不是各方赋予叶堂在神州的特权吗?”

      “我就不明白,抓个叶凡怎么这么多条条框框?哪里还有叶堂的权威和效率所在?”

      叶禁城的声音也无形提高,昔日对付不长眼的家伙,完全是一踩一个准。

      而对付叶凡,却让他骑虎难下。

      这让他心里长出一根刺,也让他很是不服。

      区区蝼蚁,凭什么对抗大象?

      听到侄子这一番话,叶如歌眸子的遗憾又多了一分:

      “叶堂出征,牺牲巨大,为了敬重和效率,神州赋予叶堂巨大特权。”

      “一旦叶堂做事,可以不需解释不需证据,还让叶堂令尊。”

      “这是神州给予叶堂的权力,也是神州对叶堂的信任,叶堂老人也因这份信任,小心翼翼行事,珍惜使用这份特权。”

      “你爷爷一辈,父亲一辈,哪个不是执掌大权却谨慎行使?”

      “换句话说,墨千雄他们十年用不了一次特权,即使要用,也是证据十足胜券在握才雷霆制人。”

      “而你们,我刚才随便一查,一年用了不下二十次,其中还过半是仗势欺人,你看不到各方对你们不满吗?”

      “你这一次借着秦九天的死,想要借叶堂的手打击叶凡,五大家何尝不是等着机会,借着你的错误对付叶堂?”

      叶如歌不再看侄子一眼,转身向大门口走去:“叶禁城,你好自为之。”

      叶禁城脸色难看,随后喊出一声:“小姑,你去哪里?”

      “九堂会审,你回去谢罪吧!”

      叶如歌头也不回离去:

      “叶堂境内分署,即将易主……”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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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