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少章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梨花带雨的刘瑾昔,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其实,我刚刚也是在做戏,没有准备离开。”

    眼泪,消失了。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消失了。

    刘瑾昔的嘴角,再次浮现出了弧度:“我就知道,只是试探你罢了,这么大一座岛,开疆拓土,你们哪能舍得。”

    陶少章的嘴角,也浮现出了同样的弧度:“我也是试探你,本官真的准备带人离开。”

    “你说谎,你舍不得走!”

    “你才说谎,你舍不得我们走。”

    刘瑾昔掐着腰,气呼呼:“我是试探你!”

    陶少章不但掐着腰,还梗起了脖子:“我也在试探你!”

    俩人,再次大眼瞪小眼了。

    “那你走吧!”

    “这就走,你莫要再留我!”

    “走,走呀,现在就走。”

    “告辞,现在就走。”

    “回来!”

    “那你道歉!”

    “痴心妄想,快些滚吧。”

    “这就滚!”

    小舟上的两个探马同时叹了口气,这他娘的是造的什么孽啊,胳膊都快抡脱臼了。

    当小伙伴们跑到岸边的时候,刘瑾昔掐着腰,陶少章梗着脖子,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亦乐乎,寸步不让,如同两个欠揍的死孩子。

    小伙伴们一头雾水,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