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县令颇得民心,不,不是颇得民心,是当真称得上是一方父母,便是连儿臣与南宫玺,都心折不已,再者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您还为难陶家作甚。”

    太上皇气呼呼的叫道:“怎地是破事,若不刁难他,他娘会给朕写信?”

    黄老四:“…”

    “罢了罢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这不孝子白白耗费掉了,回去便回去了,待你稳了根基,老子亲去东海一趟。”

    说到这里,太上皇来劲了:“听说那娘们的夫君,是个病秧子,怕是活不了几年了,到时老子去了东海,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

    黄老四悄声问道:“年逾半百,有甚意思?”

    “你懂个屁,就说你养母华妃,别看有些发福,却最是…”

    “您能不能换个别人说。”

    “那就说惠王妃…”

    “那是儿臣亲娘,您再换一个。”

    “那说周妃。”

    黄老四摇了摇头:“周妃才不过四十。”

    “也是。”太上皇想了一下:“那说宜妃吧。”

    黄老四急了:“那是儿臣的妃子,而且还不到三十。”

    太上皇不乐意了:“你还有脸说,老子把这偌大的江山给你了,弄些婆娘到宫中都不可,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人,你个不孝子,气死老子不成。”

    “儿臣又不通商贾之事,皇库本就捉襟见肘,哪里来的钱财供您玩女人。”

    “你看看你这话,什么叫玩,大逆不道,那是她们的福气。”

    太上皇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提起这钱财,刚刚见那孩子,怎地如此豪气,袖子里少说也有十几张银票,皆是万贯。”

    黄老四给太上皇倒了杯茶水,笑道:“楚擎是有大才的,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对商贾之事亦是如此。”

    “诶呦,那不如,咱爷俩坑他一…不不不,怎么也是武安之子,不妥。”

    太上皇摇了摇头,随即伸手入怀,不情不愿的拿出了刚刚那五万贯银票,给了黄老四其中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