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千骑营大统领又如何,我孙家,不怕你,你敢打老夫,孙家与你没完!”

    楚擎抱着膀子:“是吗,好啊,我千骑营一般都是先打人,再编织罪名,说吧,你想要个什么罪名?”

    马如敬知道孙家在边关三道的能量,大喊道:“楚监正,莫要胡搅蛮缠,快对孙兄赔罪!”

    “赔罪?”楚擎皱着眉头转过身:“世家,有几个是干净的,本官一句话,千骑营,十日内,便可搜罗出孙家的罪名!”

    “放屁,孙家历来与边军交好,你莫要节外生枝了。”

    “与边军交好,就代表是干净的?”

    “是你在边关久还是本帅待的久!”

    见到楚擎这么不给面子,马如敬也是彻底怒了,冷笑连连:“搜罗罪名,好啊,那孙家,里通外敌,与凉戎苟且,甚至在边城山林为凉贼通风报信指引入关路径,你千骑营,倒是去查啊,查的出来,本帅这姓氏,倒着写!”

    “扑通”一声,楚擎还没开口,面色煞白的孙尚文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面惊恐之色:“没,没有没有,那是…那是吴家,对,是吴家干的,我们孙家,孙家只是…只是…只是…”

    所有人,懵了。

    都看出来了,孙尚文这老家伙,心虚了。

    屋内的将领,却没看向心虚的孙尚文,而是看向目瞪口呆的马如敬。

    即便无数次领教过马如敬大预言书的田海龙,都吞咽了一口口水,面色复杂。

    “靠,还有意外收获!”

    楚擎回头大喊道:“来人,阿鲁巴伺候!”

    一群探马跑了进来,摩拳擦掌。

    马如敬双目呆滞,望着早已吓的神不附体瘫坐在地的孙尚文,下意识呢喃道:“你真与凉戎苟且了?”

    孙尚文大脑一片空白,就一个想法。

    你他娘的刚才说的是反话?

    在马如敬的大预言术面前,任何宵小都无所遁形,是的,孙尚文会错意了,他以为,马如敬直接“指证”他了,加上千骑营大统领突然给他俩嘴巴子,下意识,就瘫了。

    当他反应过来这件事的时候,身体已经腾空,四个探马,分别抓着胳膊腿,给他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