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觉从未出过错。

    妈妈跟道长的谈话,她听的似懂非懂;唯一听明白的只有这么些年她过的这么好全靠对面的道长,她在直觉生出的恐惧和好运之间徘徊。

    惧怕胡道长,畏惧未知;又担心得罪胡道长,再也回不到以前顺风顺水的日子。

    白莲先是朝胡道长歉意的笑了笑,而后亲自推着女儿走到胡道长面前。

    胡道长面色不变,只伸手拉过女孩儿的手腕,一把拉开白圆圆的衣裳;白圆圆吓的惊声尖叫,胡道长恍若未觉,转过白圆圆背对他。

    白莲见此,停下了冲上去脚步。

    胡道长咬破手指,血迹在白圆圆后背上划拉一通;白圆圆洁白的背脊上显现出阵法形状,整个阵法绘制的痕迹全部变成了黑色。

    “废了。”

    收回手,胡道长并不意外的说道。

    “胡道长,圆圆背上的阵法废了,您重新给她画一个?”

    胡道长淡淡点头,将白圆圆推还,“正好,家里的材料足够,你们坐着等会儿。”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一把抱住女儿,谄媚般朝对面的道人连连点头。

    白圆圆早已泪流满面,不敢哭出声,默默流泪。

    白莲看的心疼,抱着女儿无声安慰;十一岁的女孩子了,懂事了,被个老男人扒了衣裳,难免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