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略微抬眸看去。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酒酒此次历练是和燕洲白结伴同行。

    倒不是他忌惮燕洲白一个毛头小子,而是他怕时子初又把人给祸害了。

    时子初见状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只是机缘巧合遇上。”时子初露出浅浅笑容,“虽是个天才,但萤火之光岂能和皓月争辉呢。”

    燕洲白是不世出的天纵奇才,但星澜已经超出了天纵奇才的行列。

    星澜这两个字便是形容天才最好的词。

    知道星澜怕自己盯上燕洲白勾搭人家,时子初索性把话挑明了,“师父,弟子一心向道只有修炼。”

    之所以会和燕洲白同行,一则是因为燕洲白确实厉害历练时可以少走些弯路,二则就是要刺激楚执柔。

    其余心思一点没有。

    星澜没做声,只是朝着后山走去。

    跟在后面的时子初有些难以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把人哄好。

    等到后山空地,星澜用灵力削了一截竹子当剑,准备看看时子初这段时间进步了多少。

    星澜把修为压到了金丹中期,同时还收敛了力道。

    可一场切磋下来,时子初输得不能说是难看,那压根是没眼看!

    被竹子不慎打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懒惰怠慢了几年,养了身细皮嫩肉。

    时子初漂亮的秀眉已经拧了起来。

    她如今空有修为,论战力那简直没眼看,说白了就是个花瓶。

    星澜收起竹剑,走上来撩起时子初的袖子就见她手腕上青了一片。

    微凉的触感拉回时子初的思绪,她从复盘中回过神就见星澜在给自己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