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江河川又要发疯,秦时糟心地闭了闭眼。

    如果他有错,请用法律制裁他,而不是让他载着一车的没头脑、不高兴和神经病满大街地让警察撵着跑。

    江河川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他阴森森地咬着牙,刚开口,“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

    却被林铃打断,“江河川,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陆辞隐晦地看了林铃一眼。

    江河川额角的青筋直跳,苍白的皮肤衬得他跟鬼似的,

    他咆哮,“林铃,你算什么东西这样和我讲话!”

    林铃发出了一声嘲讽的低笑,这个笑让秦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每次林铃一发出这种笑,他都有种林铃身体里封印的凶兽要跑出来的错觉。

    “江河川,你要不要猜猜,为什么你们需要逃命的时候,会恰好有一辆车?

    你又要不要猜猜,为什么这一路好像一直有人在追我们,却又恰好能让我们逃掉?

    最后,你再猜猜,如果我们一旦偏离现在的路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次,陆辞直接转过头看向了林铃。

    林铃回视他,眼睛弯弯的,笑眯眯。

    就像个初出茅庐纯净的甚至带点天真的大学生,一点看不出她刚刚在说的内容,到底有多让人细思恐极。

    江河川猛地喘了口气,眼神惊疑不定,“什么意思?林铃你到底是谁?”

    林铃看江河川,“问别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下自我介绍?这样好像才比较有礼貌。”

    江河川下意识地看向陆辞,陆辞抿唇,“我和江河川来自缅北。”

    林铃惊讶地眨眼,她好奇的凑近陆辞,“那你们那真得不上麻醉,活嘎腰子吗?”

    江河川冷笑,“相信我,真正的缅北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可怕,现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