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林铃好奇地问司香:“我看电影里面一般这种情况不都得安排一个人值夜吗?”

    司香点头,“以前是会的,但是后来发现一般值夜的都特别容易死。

    而有的时候好好睡一觉反而不会出很大的事,所以慢慢地也就取消了值夜。”

    林铃表示明白,一旦值夜直接和死挂钩,那本身就没有意义。

    林铃想了想又问,“诶,平时我看恐怖电影的时候,一般都是夜里特别容易出事,难道你们没有什么有针对性的应对方案吗?”

    司香和衣而睡,她闭着眼说:

    “不同的门都有不同的恐怖生物,没有绝对的方案,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哦~”林铃应声完还想问,“那我看人家电影里面....”

    “林铃!”

    “啊?”

    林铃懵懵地看向打断她的司香,司香眉间隐忍的说:

    “睡吧,今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不理林铃,司香已经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林铃惊叹司香这出神入化的入睡程度,兀自也闭眼躺下。

    随着夜渐渐变深,白祁三人所在的房间也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恐怖生物袭击的刘秉天没想到竟会是睡得最沉的那个,他平静地躺在白祁和杨子宸的中间,嘴角挂着微笑,似乎正在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刘秉天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穿戴着新郎的喜服,他骑在马上胸前戴着红花,好像古代新郎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大登科金榜题名,小登科洞房花烛。

    沉浸在即将迎娶美娇娘的喜悦中,刘秉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只不过,刘秉天并没发现他骑的大马好像是专门烧给死人的纸扎马,背对着他在前边吹拉弹唱的乐人都是白色的纸人,而那纸人的脸上只有寥寥几笔用碳笔画出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