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梦里的是纸人,村子里的也是纸人,那是新娘子把我拉进梦里的。

    但是不应该啊,我已经当了新郎婚礼也在办,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要在梦里弄死我。”

    对于尚且还不知道真相的刘秉天,林铃调侃地勾起嘴角,

    “可能是对你这个新郎不满意吧,所以想换人。”

    刘秉天,“....”刘秉天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想要非议新娘的话咽了下去。

    但是他觉得应该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对着天空他大喊:

    “姐姐,弟弟身体很好,每天早起晨跑十公里,俯卧撑能一分钟60个,我这个体格绝对够格服侍您!”

    饶是林铃都被这番深情表白惊得踉跄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这梦里的刘秉天好像有点像个正常人,至少比起醒着的时候三句不理关系户的死样正常多了。

    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刘秉天,林铃问他:

    “新娘子是谁。”

    刘秉天说:“根据我的记忆是司香,可能....可能是按照我的心意决定的吧。”

    林铃眯了眯眼,并没有多说。

    说话间,迎亲的队伍已经临近喜葬台。

    腐臭铺面而来,到处都是身形巨大的黑色乌鸦,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林铃和刘秉天。

    刘秉天紧张的问林铃,“怎么回事?”

    林铃只说:“喜葬台到了,到处都是死尸,乌鸦正在啄食腐肉,它们在看我们。

    很显然比起腐肉,新鲜的人肉更能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你那边呢?”

    刘秉天说:“鲜花、白鸽,到处都是寓意和平的白鸽,如果不是它们的眼睛冒着嗜血的光,这里看起来真的很梦幻。”

    “呵”林铃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如此极致的两面,何其可怖,何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