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武吐了口血沫,苦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完了完了,我爷爷最不屑偷贼了。”王炔苦着脸庞。

    “唉……狗子的发家致富还是不可靠啊。”夏侯武叹息。

    项尘在这里一定骂死他们,大爷的,谁让你们逮着一个宝库薅这么多年的羊毛,老子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薅这么多年,现在才被发现,这还算好的。

    “怎么办?炔他爷不会一巴掌直接拍死我们吧?”苦海哀嚎道:“我可不想自己超度我自己呀。”

    “应该不能,我爷爷的脾气不会一巴掌拍死我们的。”王炔说道。

    “那就好。”几人松了口气。

    “我话没说完,不一巴掌拍死,因为那不解气,我爷爷通常都是会将人慢慢折磨死。”

    三人愣了下,随即四人一同哀嚎起来。

    “冤枉啊!!!”

    “不是我们偷的呀,冤枉!”

    许久后,一名中老年男人在殿中人恭敬的跪拜下,走进了大殿。

    来人一走入大殿,殿中便多了一股恐怖的道威,让人心神发颤。

    这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上去都是凶相,悍匪二字都快写在脸上了,一头散乱的头发,浓眉虎目,身材魁梧,穿着灰色的衣袍。

    “父亲。”

    王炔父亲王罡,一见来人连忙恭敬行礼。

    “拜见大首领!”

    殿中众人纷纷跪拜行礼。

    王炔等人的哀嚎,也瞬间停止了下来,都不敢发出声音了。

    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炔,脸上也多了一抹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