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会场,盛浔感觉头沉得厉害。

    身体也发软。

    强撑着朝路边招招手。

    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

    她上了车,报了地名。

    眼皮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

    出租车司机看着后面熟睡的盛浔,车子一路绕开摄像头。

    径直开向了城外。

    宴会结束以后。

    霍临珩和沈楼月上了车。

    沈楼月随便问了一嘴:“盛助理呢?怎么没看见她人呢?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齐仲转过头说:“霍总,盛浔那会儿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霍临珩一路上都很沉默,把沈楼月送回家以后。

    他终于开口:“霍裴砚怎么样?”

    “在看守所里吃了点苦头,以后肯定不敢那么和您叫嚣了。”

    “打个招呼,把人放了。”

    “啊?”齐仲不解,不是要关七天吗?

    霍临珩不想解释,他烦躁地阖上了双眸。

    罢了,既然她为了霍裴砚那么伤心,他就成全了她,不再为难霍裴砚。

    齐仲感觉霍临珩不高兴,没敢再问下去。

    把霍临珩送回家,齐仲憋不住了问:“明天霍沈两家要一起吃个饭,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