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顾云阳。

      顾云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实在是刚才的气氛到了,不挨打,那是青春吗?

      至少不是完整的青春不是?

      主要还是伯父这两父子对话像说相声一样,他看着也挺好玩的。

      至于唯一受伤的顾长竹?

      谁让他好的不学,却学这个?

      也应该品尝一下肉体的疼痛,知道什么是成长的代价。

      “还瞪!”顾寒平看顾长竹这会儿都是怒火,怒其不争。

      顾云阳却笑嘻嘻的说道:“我这就是随手一摸,也就是手快。和那些道上的人没法比,就你刚才去的那个赌窝,也有不少这样的人。打牌,说实话,也就是看记忆和手脚,你确定自己能和这样的人打牌?”

      “怎,怎么可能!”

      显然,顾长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我运气好。”

      好吧,沉迷进去了的人,总是不会相信事实。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而那些,都是那群人给他表演出来的。

      顾寒平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他这几十年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顾长竹此时就有些迷瞪了。

      顾云阳自然知道这个,所以这才是他让顾长竹请假几天,回家的原因。

      “不相信?”

      顾云阳好笑:“那这几天,你和我打牌。你要是能赢一把,我算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