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临近封丘,来回不过半日,萧誉知道是木参亲自前来,也并未惊讶,只将拜帖随意一放,吩咐亲卫:“说本王忙于公务,等晚上再设宴款待。”

      他如此,显然并不将鲁国放在眼里。

      阿蛮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亲卫很快又回来,带来木参的传话:“鲁国国君称不敢劳烦王爷,想晚上在鲁国王宫设宴,请王爷赴宴。”

      阿蛮拧眉,木参前来封丘,与萧誉去鲁国,可大为不同。

      萧誉神色并未见起伏,命亲卫去回话,定会准时赴宴。

      等亲卫一走,他便即刻去了书房,不能去校场,军务总归是要处理。

      石山很快得知鲁国国君亲自递来拜帖的事,火急火燎的进了郡守府,又去书房,嗓门大的惊人:“王爷万万不能去!木参那小老儿定是要加害于你!”

      萧誉头都未抬,翻看手中案牍,声音淡淡:“何以见得?”

      石山只恨自己没有七窍玲珑心,也没有周寅那张嘴,只生硬地分析:“不然他为何不在封丘设宴,非得跑回他的地盘?”读书吧

      萧誉将手中案牍批完,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木参已表现出归附之意,不过区区宫宴,我若不敢赴,岂不叫天下人笑话?”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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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