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封住盛微宁双唇的胶布便被拽掉了。

    盛微宁大口喘气,胶带的骤然撕扯使唇瓣脱了皮。

    她本能地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气力。

    “你是程晏池的什么人?”

    盛微宁气息紊乱:“他是我……未婚夫的哥哥。”

    她看不见男人的长相,却能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周身的气流格外寒冽。

    男人的声音低沉一个度:“原来你不是他女人。”

    盛微宁听着这状似遗憾的语气立刻兴奋起来,结果头顶再度飘下冷飕飕的嗤笑:“虽然你们没有他必须救你的关系,不过聊胜于无,勉强凑合吧。”

    来不及冒泡的喜悦顿时灰飞烟灭,盛微宁情急之下争辩:“你要用我威胁程晏池?我只是他弟弟的未婚妻,而且他们兄弟素来不和睦……程晏池不一定会来救我,你算盘打错了!”

    “他人还没来,你怎么知道拿你做人质管不管用?”

    男人重新把胶带贴住盛微宁的嘴:“程晏池如果不来,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紧跟着,盛微宁的耳垂突然传来剧痛,一枚银色耳钉卷入了男人手掌。

    “把这玩意儿送给程晏池,告诉他,假如他明晚不按时出现,这女的我就自行处置了。”

    *

    套房鸦雀无声。

    “程先生,您要去救盛小姐吗?”

    程晏池没搭理贺章,视线转回两个挂彩的保镖,淡淡道:“出去。”

    他态度温和,也没追究保镖失职,瞧着丝毫不担心盛微宁的处境。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保镖推门进来:“程先生,韩闵派人送东西来了。”

    程晏池修长的双腿架在桌面,披着件黑色睡袍,玩味地笑:“哪个地方的零件?”

    他神态懒散,只是话中的含义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