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宁闭了闭眼,迎着那层轻薄的雾气,仰头亲吻他。

    从俊逸的眉宇流连至高挺鼻梁、锋利的唇角。

    程晏池面无波澜,模样斯文清贵,感官却被盛微宁轻而易举调动。

    樱唇即将吻住凸起的喉结时,男人侧脸避过,随手推开她。

    车子启动了。

    盛微宁慢条斯理地穿连衣裙,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几分钟后,程晏池稳稳停了车。

    盛微宁透过车膜往外打量,眼睛立马亮晶晶的。

    “我要油条,水煎包跟抹茶豆浆。”

    程晏池不咸不淡:“你想撑死?”

    女生怨念的声音像紧箍咒:“奴家被掏空了,生无可恋,只想吃顿饱的。”

    程晏池冷笑,解开安全带下车。

    盛微宁坐车里,静静地望着程晏池走进早餐店,眼底隐现泠泠流光。

    程晏池从小生于市井,对这种烟火味浓郁的地方并不排斥。

    他拎了早餐转身,一手将钱夹放进风衣。

    旁边无意路过的中年女人忽然驻足,隐晦地偷觑他几眼。

    直至程晏池目不斜视离开,女人连忙拨了串号码出去。

    *

    舒曼今天有会议要开,起了大早做准备。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不停,她看了眼来电接起:“彭姨。”

    彭姨是她外婆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