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陪着她,反而回家,是找我兴师问罪,还是履行夫妻义务?奶奶发话了,明年她必须抱孙子,你这么孝顺,肯定不会拒绝。”

    祁寒舟的轮廓立体冷峻,即便身着浅蓝衬衣也不能缓和脸上半分冷酷:“你想要孩子?我不会给你,这是你自己当初选的路。”

    当年祁寒舟不同意娶应欢。

    应欢以破坏应妧的眼角膜做威胁,他才不得不妥协。

    后来,应欢又设法爬了他的床。

    祁寒舟彼时暴怒,直言永远不可能把爱情与孩子给应欢。

    应欢指腹泛凉,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这辈子还很长,我们就慢慢耗吧,她死了,我还活着,你的妻子也是我,无论外头有多少模仿她的狐狸精出现,离婚两个字我们谁都别想。”

    祁寒舟眼神阴骘地盯着应欢:“所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不如她。”

    “这不是外星人都晓得的?不用你三番两次提醒我。”

    应欢笑意更深,身姿妖娆地坐在祁寒舟腿上,呵气如兰:“半个多月没碰我了,要不要?”

    男人的虎口卡住应欢下颌,力道大得几近掐碎颌骨,森冷语声犹如刀刃凌迟着应欢:“你这一生都不配幸福,你让我感到厌恶,我这一生从未如此厌憎过哪个女人,你是例外,是你害死了……”

    最后的话被女人倔强地用嘴堵住。

    一颗咸涩的泪珠滚落两人相濡以沫的唇齿。

    纠缠不休的夜晚,才刚拉开序幕。

    *

    程昱川心烦气躁回到卧室。

    每次他想对盛微宁稍微好一点,她总能踩中他的雷点。

    程昱川来回踱步,搞不懂自己的心态。

    他曾经笃定盛微宁装模作样,如今确信她的确装模作样,又感觉自己排斥这份落差。

    正郁闷,沈瑶的电话又来了。

    自从祁家不欢而散,他们的联系就变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