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你闻出来了。”

    盛微宁懒懒站起身,整理自己被压出折痕的裙子:“紫荆花对哮喘病人不好,你预备用卓昂算计肖若萍,她缺个回房休息的理由,我就帮你想好了。”

    好不容易偷听到肖若萍的奸夫叫徐飞,结果突然找不到人了。

    幸亏肖若萍以前养过小鲜肉。

    程晏池没接腔,也没扣好衣扣,眼睛专注地盯着盛微宁。

    她举着手挽头发,冰肌玉骨,柳腰楚楚,柔曼的曲线影绰投射墙壁,风采动人。

    程晏池喉头滚了滚,艰难移开眼,心房突如其来膨胀着一股莫名的情绪,犹如风球迅疾过境,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这一刻,他甚至错觉,盛微宁是为他而生的女人。

    他们的身心无一处不契合,她该属于他。

    如此荒谬的想法,令他震惊又无措。

    盛微宁疑惑地打量程晏池,倏然听见门外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