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这次,确实有点过了。”一旁的周京夙声音也适时响起。

    沈京肆乖乖听训,没反驳。

    原本在棺木旁哭天喊地的许夫人,在许先生的搀扶下走过来,一见到周老爷子,她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周家佣人眼疾手快,立马将许夫人扶到沙发坐下。

    许先生道:“老爷子,我家许鹤年纪小不懂事,但二少他怎么真就要了我家许鹤半条命啊?”

    许夫人一听这话,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往外涌。

    她一边抹泪,一边向周老爷子哭诉:“我家许鹤从昨夜十点送进的手术室,今天凌晨四点多才从手术室转入重症监护室,至今仍是昏迷不醒,敢问二少是怎么狠得下心啊?”

    沈京肆单手插兜站在那里,喉间却突然溢出一丝冷笑。

    别说是许夫人。

    饶是周老爷子这般岁数,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也被沈京肆这声冷笑给惊着了!

    “你……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真就仗着家大业大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许先生被他这声笑,气得双目猩红。

    周京夙微微皱眉,不赞同道:“抱歉!许叔叔许阿姨,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我相信阿肆他绝不会拿他人性命当儿戏。”

    隐情?

    许夫人声音异常尖锐。

    “二少他有什么隐情,先前在加美国际就叫人弄断了小鹤的手指,今天又直接把小鹤撞进医院!他就是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许夫人原本不提还好。

    这一提。

    周京夙眼神越发冷沉,多年的上位者气息,很是骇然。

    “我们周家家教向来严谨,阿肆既然敢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许夫人一愣,继而带着哭腔喊道:“京夙,你就这么看我们许家?如果许家是这样横行霸道,我们又怎么可能培养出许雾那么优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