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因为司家的事情,错过了她的及笄礼。

    他一腔情愿安慰着自己,他就是因为错过了她的及笄礼,错过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才会临时反悔,不愿随他入府。

    容桓在她的唇角小口小口地啄吻着,说话时嘴唇的翕动带了阵阵的瘙痒。

    “孤重新给娇娇儿办个及笄礼可好?”

    “及笄礼后便与孤成亲如何?”

    回应容桓的是良久的沉默。

    没有得到晚寻楠的回应,他又咬了口晚寻楠的嘴唇,将人咬得满眼泪花,用鼻音威胁着:

    “嗯?”

    嘴唇被咬得生疼,晚寻楠被他逼迫得眼眶发红,最后点了点头,用鼻音回着他。

    “嗯。”

    容桓从她嘴唇上离开,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似乎没想到她忽然这么乖巧。

    晚寻楠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不过权宜之计罢了,成亲是件多复杂的事,怕不是撑不到成婚,他就厌烦了自己。

    从昨日被掳到太子府到现在,晚寻楠想了很多。

    可是这些想法里面,没有一条是有关于与他长相厮守的。

    先不论他的身份,注定后宫三千,她不愿成为那三千中的其中一人。

    就只论被囚在这座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承受他疯狂的占有欲,晚寻楠便觉得自己无法接受,怕是待久了会像他一般疯癫。

    这些晚寻楠面上都没有表露三分。

    她现在只顾将自己的戏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