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