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突然问阮软一句:“孩子几岁了?”

    阮软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她这个与工作毫不相干的问题。

    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挂上职业式微笑,“六岁了。”

    我指尖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李清染的孩子与她的同龄,我记得清楚,那么今年也是六岁了?

    似乎是我问她孩子年龄的这事,徒然拉进了些许距离,又许是阮软的八卦本性历那么多年也没得到改变。

    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谢总,你也结婚十年了,还不打算要个孩子吗?”

    我抬眸淡淡看过去,她瞬间站直身体,噤了声。

    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已经不是丁克族,就是‘那方面’不行的人了。

    我也懒得去管她们私下里怎么议论,只要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打开文件,随意看了一眼方案,又丢给阮软。

    “不行,让他们继续改。”

    阮软早已习惯,抱着文件退了出去。

    我捏了捏眉心,太阳穴因宿醉依旧隐隐作痛。

    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温任”的名字,我不想接,将手机反了过去。

    隔了一会那头再次打来,我知道依温任的脾气,不打到我接电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电话接通,那头的粗犷的中老年男声带着讨好的意味,“女婿啊,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有些不耐:“有事说事。”

    “是是是,”温任嘿嘿一笑:“女婿,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

    我指尖敲着桌子,没有做声。

    那头的温任忍不住又说了很多好说,我依旧不做声。

    温任终于不耐烦了,对着话筒高声吼着:“谢映安,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如果我账上没有看到钱,我就通知我的那些兄弟去报警,反正当年我女儿的强jian案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