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喘着粗气,一步一顿,缓慢却没有放下手里的人:“那就惩罚吧,他没死我就要救他,本来他还好好跟我说话,你一上线他就没了呼吸心跳,你能说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吗?”

    “更何况我猜你并没有完全修复好,你怕他说出那个秘密,是,我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在做任务,可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要知道,你能奈我何。”

    系统彻底死机,一声巨响后归于沉寂。

    *

    徐家堂屋里,装糖糕的碗被砸在地上裂成两半。

    “我就知道她都是装的!”徐良一脚踩在松软的被子上,眼角嗪着泪,声音沙哑,“那帕子上的血手印足有七寸长,不是野男人的难道是鬼的?“

    徐言不敢捡被子,只小声道:“娘冒死去林家救三弟、回来瘸着腿给我们讨回公道,还给我们烧水洗澡她……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徐乐的腿已经好了很多,现在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有毛病,他捏着自己的腿给大哥看:“为什么不信娘,说不定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徐言立马附和:“就是,要真是遇到危险现在这都一天多了,娘她……不行,我要去找娘。”

    “我也要去,一定带着我。”

    徐良默默捡起碎碗和被子:“不要被我发现真相,不然我就再也不会认她当娘。”

    三兄弟打开大门,突然从祠堂方向传来铜盆坠地的巨响。

    王氏扶着门框哭嚎:“我苦命的儿啊!还尸骨未寒这招来狐狸精的就忙着偷汉子了…“

    刘寡妇平日里就和王氏关系好,这下两人聚到一块可闹翻了天,不出几个时辰,整个靠山屯的人都知道宋今禾在河滩上偷汉子。

    其中一个男人敲着铜锣挤进人群:“昨儿后晌我瞧得真真儿的!那汉子胳膊比她腰还粗,被我们发现后抱起宋今禾就往后山走…“

    这男人贼眉鼠眼,脖子上一道青紫,细看是个手印。

    他话音未落,七八个妇人已经掰着指头数起来:“克死徐猎户才几年…”

    “前段时间不是还趁着夜里出去了吗?到早上才回来…嗨呀,要我说干脆另嫁了算了,搞得不伦不类被人戳脊梁骨。”

    李婶皱着眉头:“什么话,今禾还没回来什么都不清楚…”

    “怎么不清楚?”刘寡妇声音尖利:“我看的清清楚楚,两人湿衣裳滚做一团,分都分不开。”

    众人哄笑,这等香艳故事,他们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