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梦心之,穿着女仆装,出现在他从小长大的老洋房。

    “你来这儿干嘛?”聂广义在梦境里一阵烦躁:“你不知道我最烦你吗?”

    梦心之在聂广义的梦境里转了一个圈,“我当然是来给你做饭的啊,要收归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收归一个男人的胃。”

    “省省吧,你就算收归了我的胃,我的心也不是你的。”

    “那聂先生的心是谁的呢?”梦心之很是有些委屈。

    “我的心当然是我自己的。”

    “太好了!”

    “好什么?”

    “没被别人收归,这就代表我还有机会。”

    “你做梦吧!”

    “好的聂先生,做梦本来就是我的特长,感谢聂先生的成全。”

    姑娘太热情,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聂广义直接就被吓醒了。

    吓醒之后,聂广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为什么不先问问清楚姑娘都给他做了什么,再决定要不要给姑娘一个机会呢?

    聂广义起身灌下去一大杯冰水,才把浑身烦躁的感觉给压下去,继续躺床上睡觉。

    聂广义就不明白了,姑娘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他折腾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睡着,就又开始做梦。

    这一回,更过分。

    梦心之连饭都不做了,直接去他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坐在他的书房看。

    关键还坐没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