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真不一定,程诺给我做屎喝的那一次不是手冲,用的是虹吸壶。虹吸式的冲泡技术含量没有那么大,咖啡豆的清洁和烘培才是屎的第一位。」

    「聂先生能不要把称呼简略得那么极致?」

    「可以可以可以,姑娘刚刚不是说想喝茶吗?在下就给姑娘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鸳鸯啊?」茶餐厅里面经常会有咖啡和茶拼到一起的饮品售卖,多半取名叫鸳鸯。

    「不不不,鸳鸯哪有猫屎好?姑娘有所不知,因为发酵方式特殊,猫屎其实是咖啡里面最像茶的,别的咖啡用虹吸式,只能是一次性的,肠道里面发酵的猫屎,哪怕用虹吸式,也可以冲泡三次,每次冲泡,都是不一样的猫屎风味,就和三泡茶汤的区别一样,姑娘要是不信,在下可以做三杯猫屎给姑娘尝一尝。」

    「聂先生能叫学名鲁瓦克咖啡吗?」梦心之受不了聂广义一句话里面用了五个屎。

    这个人身上有洁癖,嘴上为什么完全没有?

    「姑娘啊,你都这么大了,不要对屎有什么敌意嘛。屎在我们平日里喝的东西里面还是很常见的嘛。也不是只有咖啡才有猫屎,茶也有鸭屎香啊,鸭屎香奶茶什么的,最近可不要太火!你们小姑娘肯定喝过,一个个的都只会对鸭屎爱不释口!」

    「……」

    「姑娘啊,你为什么捂着胸口,是太热了,还是透不过气?」

    聂广义名正言顺地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

    一边看,还一边出声提醒。

    梦心之的笑容开始有些凝固。

    她刚才究竟是脑子的哪个部分出了问题,才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聂先生风格大变。

    ……

    「兰兰子,最近怎么这么有心情做饭?今儿个这都是这个月的第三回了吧。」宗极找了一圈,才在厨房找到自家老婆大人。

    「阿光

    说他后天会回来,我今天给他卤个牛肉,明天冰一下,后天拿出来才最好吃。」

    「那也不用卤这么多吧?你别说阿光了,阿意都没有这么大的食量。」

    「吃不完可以让他带回去在宿舍吃啊。」

    「阿光一飞就好几天,就算让他带回去,也没有什么机会晚上在宿舍吃。航司分配给副驾驶的又不是学生宿舍,两房一厅就他一个人。平日里出去执飞,基本又是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