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楼又等了将近10分钟,冰雹总算停了。

    没多久,刺耳的救护车、警车的鸣笛从四面八方传来,同时伴着的还有“哐哐哐”铲车工作的声音。

    他们待了一会儿,确定清除路上冰雹的工作进度暂时到不了这一片。

    于是再次爬上楼,去看7楼的情况。

    7楼的屋顶已经千疮百孔。

    地面是大块小块的水泥碎块,以及从天花板空隙滚落下来的各种大小不一的冰雹。

    仰头时,透过钢筋和水泥块残渣,可以看到一块块破碎的天空。

    按理说,这样的屋子是危房,下面的住户应该要撤走的。

    可是周围大多房子都是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希望这栋楼足够坚固,不要那么容易倒塌。

    露天是不敢的,谁能保证冰雹就下这一次。

    租的小面包车,不用去看,也知道肯定被砸坏了。

    得从现有资金里留下一笔,如果车行不依,可能会向他们索要赔偿。

    他们在这个世界,目前只是经历了一场冰雹,似乎一切正常,还不到可以忽视社会规则的地步。

    就像对房东阿姨,除了吵几句嘴,难道还能把枪拿出来?

    真把枪拿出来,是够吓人够威风了,之后呢,要想法子逃避法治社会的追捕和通缉吗?

    他们自认为还是普通人,只是体质比以往稍强一点,有若干特殊道具,个别人有异能。要说和警察对上,也不敢的。

    虽然是不同世界,但这里的人们,肤色长相,言谈举止,和他们的现实世界太像了。

    这让他们极其自然的,就发自心底尊重和畏惧这个国家的权力机构。因此一切行动都以低调为主。

    下了7楼,回到目前所住的5楼,站到门前,有冷风从门缝里流出。

    柳雪飞打了个喷嚏。

    她不由说:“怎么忽然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