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啊,你今儿就在这儿好好住上一天,明天姐陪你去瞅瞅那房子,看看还缺些啥,咱到时候一起去置备。”王主任热情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王诚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赶忙回应:“不用了王姐,明天我就直接去上班啦。您帮忙给看看房子就行,下班我就直接回那儿。缺啥我自己慢慢添置就成。”

    王主任微微皱眉,还以为王诚是手头不宽裕,囊中羞涩,赶忙说道:“你是不是缺钱缺票啊!姐这儿有,你先拿着应应急,回头还我就行。”说着,便要伸手往兜里掏钱票。

    王诚见状,赶忙从包里掏出一把票,笑着解释道:“别介,王姐,我这复员回来,有钱有票呢。这六年的津贴,除了往家里寄,还剩下不少。真不用您操心。”这些票,其实有不少是老团长刘向旗给的,想到这儿,王诚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愧疚,自己还顺走了老团长的宝贝。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驱散了这奇怪的念头。

    “行,有钱就行。以后要是碰上啥事儿,尽管来找王姐啊。”王主任见王诚确实不缺,便放下心来。

    “得嘞!”王诚响亮地应道,心中满是对王主任关怀的感激。

    此时,在那看似平静的四合院里,易中海家中,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正围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压抑,易中海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我早就跟你们俩说过,那房子动不得,可你们偏不听。这下可好,钱没了,房子也没分到,现在三院的住户都对咱们有意见,一个个都吵着要赔钱。”易中海心里着实郁闷,他一开始就不赞同去分那小院子的房子,结果如今不仅先进四合院的荣誉没了,自己的职位也被撸了一半,从大院的主心骨变成了个代联络员。

    阎埠贵一听,顿时满脸怒气,提高了音量说道:“老易,我可不服气。凭啥他王诚一个人就能分四间房,我阎家六七口人却只有两间房!就因为他是个一等功臣?”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自家人口众多,却只分到这么点地方,而王诚一人独占四间,这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是啊!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只要跟王主任开个口,把钱退给咱们不就完了嘛,可他偏不。这绝对是个坏种,这种不稳定份子,绝不能留在咱们大院里。”刘海中对王诚今天在众人面前笑他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再加上王诚没替他们向王主任开口求情,更是让他心生怨恨。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示意两人先别激动,缓缓说道:“算了吧,二位。你们先想想,这房子之前是谁在住?”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黄工啊!他不是分到筒子楼了吗,都已经一年多了。我们见这房子一直没分出去,所以才……”

    易中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黄工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干部!你们知道为啥这房子一直分不出去吗?原因很简单,这房子高不成低不就的。面积虽说大些,可实在是破旧了。那些能住得上的干部,根本看不上这房子;而那些想住进去的人呢,又没那个资格。所以就一直留到了现在。依我看呐,这王诚恐怕也是个干部,不然怎么可能这四间房全分给他了。”易中海眯起眼睛,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他已经在心里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他可不想轻易得罪一个可能是干部的人。

    刘海中一听,立马跳了起来,大声说道:“他一个当兵转业的,怎么可能是干部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海中做梦都想当干部,现在听到易中海说年纪轻轻的王诚可能是干部,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相信。

    阎埠贵则是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心疼着自己那打了水漂的钱。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经济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自顾自地抽着,也没打算给二人一人来一根,继续说道:“完全有可能。他的一等功是在朝鲜战场上拿的,朝鲜战争1953年就结束了,可他今年才转业。这中间这么长时间,他很有可能在部队里早就提干了,成了军官。那转业回来,可不就是干部编制嘛。”

    刘海中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了。他一心想当官,可不代表他想得罪当官的。现在经易中海这么一分析,王诚被推测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干部,他顿时没了主意,心里开始打起了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三人散伙以后,易中海来到了贾东旭家里。

    “师父!”

    “东旭,你听我说,让你妈暂时不要去找新来的那个王诚麻烦,他可能是……”

    易中海把猜测的全部说给贾东旭听,他对贾东旭那是格外满意,就凭他刚刚替他妈贾张氏站出来顶罪,这是什么,孝顺啊。

    是的,要房子的主意是贾张氏提出来的,他本来打算白嫖,但是易中海制止了,借给贾东旭两百块钱,才堵住了院子里的众人,不然大家都觉得你撒泼就能得房子,那不就乱了套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