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衣裙的颜色不一样,还有那冷肃的气质,士郎等人都会错认为对面的那个剑士就是阿尔托莉雅堕落之后的样子。

      “servantsaber……应召唤而来。你就是成为我aster的家伙吗?”比发色更浓一些的淡金眸瞳,扫过间桐脏砚和间桐樱两人。最后,她把目光转向了间桐樱。

      “saber……?”士郎看着少女一身漆黑的模样,又把目光转向被avalon笼罩的阿尔托莉雅,忽然明白了状况。

      “切,这是通过saber的心脏,再度召唤出同样的servant吗?”苍崎橙子一幅了然的神色,“并且还用黑泥在召唤过程中,把新召唤的saber彻底污染,成为堕落的反英灵,这老家伙果然是好手段!”读书吧

      阿尔托莉雅看着对面的那个自己,漆黑的甲胄上散发出不祥的色泽,并且周身充斥着包含恶意的魔力。她突然沉默了,对面的那个自己,应该是曾今的不甘和怨恨所凝结吧?

      她这样想着,如果没有不甘和怨恨,又怎么会追求圣杯,并且诞生出了和自己完全相反的自己?

      “嗤——”阿尔托莉雅alter嗤笑了一声,被圣杯的诅咒侵蚀,她是骑士王那冷酷无情的另一面。也许,有的只是作为亚瑟王追求的“理想的王”这一样事物。平常的阿尔托莉雅在约束、控制自己的力量,而这个状态的她却毫不犹豫地展现自己强大的魔力。

      “对面的那个我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阿尔托莉雅alter端着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对面那个自己:“即使是从未堕入罪恶之道的你,你的内心也存在着迷茫与纠葛、对自己的愤怒和对周遭的叹息。而我的这副姿态就是你的内心,只是你将这幅姿态压抑了而已,我是会将你的“方针”彻底反转颠覆的存在。其目的和理想本身并没有发生变化,正常状态的你为了理想贯彻自己的纯洁,但是我可是会想要为了理想而施行暴政的人哦。”

      阿尔托莉雅沉默不语,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对面的那个alter就是自己内心的反面。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当初是以她这样的姿态成为王的话,不列颠是否能够存续呢?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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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