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抓住这一点,用了些不入流的挑唆手段兼之美人计,诱使他们去旅馆找乐子。

    尽管人质只能过一过眼瘾,却不妨碍他们找替代品,寻乐的间隙防范自然就会松懈了。

    秦浅的手表内部嵌了一块刀片,她借此为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

    忆起那个男人死不瞑目倒在血泊看着自己的模样,秦浅眼神晦暗阴冷,秀眉不适地蹙起。

    他垂死挣扎中砍伤了她,她也夺了他的枪,又用最短的时间,带着绵绵藏进路人的尾箱。

    绵绵这次不哭不闹,或许是妈妈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连秦浅都对此深感不可思议。

    即便逃出了那家旅馆,秦浅都不敢全然放松,她担心自己很快会被追上。

    这里是国外,她没护照,没手机,也没流通的货币,要怎么联系傅南川他们?

    那三个人马上就能发现尸体,届时,是真正的插翅难飞。

    秦浅抿着唇,沉浸在自己纷乱的思绪,直至下颌被霍玦的指腹摩挲,她凝重的目色陡然阴狠,枪托猛地砸过他的颧骨,霍玦躲避不及,不偏不倚地挨了一下。

    霍玦捂着脸哀声叫唤:“我摸你一下又不犯法!”

    秦浅冷声:“犯了我的法。”

    忆起眼前这男人在公共场合为爱鼓掌的情形,秦浅只觉恶心。

    连有夫之妇都搞,还给女方塞药,真够寡廉鲜耻。

    一阵杂乱脚步骤然由远及近。

    秦浅瞳孔一震,迫在眉睫的急迫感形同石头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