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赵良娣突然发疯,居然想要裴焕的命。

    他回到端云院,五竹便发现他左臂受了伤,心疼且熟练的拿过药箱,仔细地包扎起来。

    末了,他皱眉说道:“世子,您不必委屈自己。”

    他跟在秦安身边虽只有两月有余,但比任何人都清楚秦安的脾气秉性。

    他根本就不是能忍的性格。

    换作旁人,早就甩袖离开了国公府这等受尽委屈的地方。

    “我没觉得委屈。”

    秦安摇头,随即感慨一般说道:“不过是条胳膊,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能让祖父伤心,要不然,这辈子我当真愧疚一生。”

    五竹抿嘴,不再相劝。

    秦安换了身干净衣袍,随即吩咐五竹:

    “你将绿福所在的位置透露给轩朗院那位,让两人团聚。”

    五竹疑惑:“世子,当真要这么做吗?”

    他们还没从绿福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来,就这样放主仆二人见面,怕是前面做的都白费了。

    秦安自是瞧出了五竹的担忧,笑道:“放心,我自有后招,你只管放出消息即可。”

    国公爷只是不让他踏足裴焕的院子。

    并没说,他的家奴不能进。

    “好,小的这就去。”

    五竹领命便退出了屋子。

    但他前脚刚走,秦安身后的窗柩便传来一声响动。

    “秦安。”

    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